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番婆子你算计朕!这哪里是什么倭语
一个倭人最先反应过来,走上前来,眼里冒着凶光:“你滴,刀鞘撞到我了,决斗!”
这个,你确定要决斗?
戚少保定的规矩,一个倭人的脑袋值三十两,这些年没有倭患,所以这个价格常年没变过,即使不考虑物价上涨,三十两依然不是一笔小钱。
要是放任这倭人不管,这横行霸道的倭人又去招惹别人,在下一场决斗中被人砍了,那国库岂不是又要少三十两?
但上天有好生之德,这不过是场误会,冤家宜解不宜结,说清楚就好了,岂能擅开杀戒?
就在朕打算说几句软话时,另一名倭人说道:“你这唐人,拙者还有要事,你把驴留下,拙者便放你条生路。”
驴在倭国可是稀罕物,倭人比大明的泥腿子穷多了,人都要靠吃草度日,还能养和自己抢草吃的驴?
领头的首领皱眉道:“你们这帮饭桶,抢人家驴做甚?没了驴,他们怎么走远路?”
对咯,驴还会抢你们的饲料,朕家里院子大,草禁得住吃,还是让朕养着。
但他话锋一转,又改口道:“你驴背上驮的是什么,鼓鼓囊囊的,不如卸下来,我们替你保管。”
朕总不能说,驴背上是九百两银子,免得他们起贪念,只得骗他们说:“是……是辽东的土特产,恕难从命。”
先前那倭人瞪大眼睛,抽出半截刀,张牙舞爪的喊道:“嗯?快交出来,不然砍了你——”
他眼中一阵天旋地转,斗大的头颅已经乘着一道血柱冲天而起。
雁翎刀轻轻一抖,甩落刃口上的血珠,再度还鞘。
果然是惦记着朕的银子,该死,该死!
倭人脑袋虽然飞了,但身体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,还维持着抽刀威胁的姿势。
朕看着仍然站立不倒的无头尸体,恨铁不成钢,刀怎么能随意出鞘呢,刀乃凶器,出鞘必饮血,刀客必须要有被刀杀死的觉悟。
不过这一条规矩对剑客没用,合格的剑老贵了,要是磕着碰着不得心疼死,朕对此深有体会,寻常战刀打完一场直接丢了就是,宝剑用完要细细打磨擦拭,上油上蜡,供奉在阴凉通风处,用宝剑来械斗简直是暴殄天物。
出了人命,双方立刻剑拔弩张,混战一触即发,倭人首领却伸手拦住身后的倭人:“原来是唐国的剑客,好身手,拙者愿与阁下一对一决斗,不知阁下意下如何?”
孔子说,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,以直报怨,以德报德。
移鼠说,如果被打了右脸,就把左脸也转过来被他打。
所以移鼠年纪轻轻就死了。
朕摩拳擦掌:“鄙人刀下没有无名鬼,还请报上名来。”
“拙者乃桐生家家臣,黑龙会四代目家老,宫本武藏。”
锦衣卫们齐齐吸了一口凉气,于是朕周围又暖和了起来。
这人……
很有名吗?
李若琏传音道:“皇爷,此人是倭国第一剑客,刀下亡魂数以百计,您且往后,咱们哥几个拖住他,您趁机骑驴先走。”
朕对这种右倾逃亡主义嗤之以鼻,大明天子守国门,君王死社稷,李自成打到北京朕都没跑,区区一个倭人也能吓跑朕吗?
将手按在腰间的雁翎刀刀柄上,调整着步伐:“很好,决斗便决斗,阁下用什么兵刃?耍什么流派?”
他徐徐抽出腰间的两把长刀,寒芒凛冽,夜顿时亮了起来:“拙者有两剑,一曰‘平安’,一曰‘伯耆国安纲’,皆是名刀;拙者所用流派,乃二天一流,阁下呢?”
朕眯起眼,打量着这所谓的名刀,只见两点光亮在烧出的刃上游走,照映出许多极细微的迸裂纹路,刃口开得还行,就是打磨用的磨石太次,铁料差了点,锻打手艺也有点潮。
不过刀装挺好看,刀镡做工上成,整体大概值十五两。
“心学,朱寿,所使兵刃,天火。”
宫本武藏还在感慨:“天火?好名字,一听就是好剑。”
那是自然,你知道朕砸了多少钱才造出了水力镗床和高炉吗?不过朕的天火并不是剑。
一个倭人掏出个铜板:“这枚崇祯通宝落地时,决斗便正式开始!”
叮铃铃,铜板回旋着飞上了天,新铸的通宝散发出昏黄的光,宝泉局的新钱用足了铜料,发出极难听见的嗡嗡声。
铜板尚未下落,宫本武藏却动了。
靠,这厮居然犯规!好生不要脸,堂堂倭国剑圣居然抢跑!合着剑圣的名号是这么耍赖耍出来的?
不过朕不一样,铜板刚抛起,朕就已经扳开了燧发枪击锤,从腰间把鲁密铳抽了出来。